大堂主被她的一句话便给堵了回去,秦矜今天没过来,大堂主说是她受了寒在屋子里修养着。
汪浅不傻没有说破罢了,秦矜虽然改了大堂主的姓,但毕竟还是不能算是会里的人,会里不养外面的孩子,这是规矩,大堂主也不能例外。
就连汪浅之所以能堂堂正正的坐在清明家宴上,也是上一辈的几个老人在去了家谱的。
大家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十小姐,不过是忌惮大堂主的身份,大堂主心里有数,自然不会惹了大家都不痛快。
秦先生坐在位子上,眼神定在了静秋许久未动,他今日穿了青色的唐式长衫,戴了金丝边的眼镜,手里盘着几年的文玩核桃,更像是个旧时代里的教书先生,明明带了几分和气的样子,可旁人见了终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敬畏来。
静秋没来由的害怕,她小小的身体往六爷的身后藏,秦先生轻轻的笑,大堂主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眉头皱了皱,“这孩子的性子终归是太软了。”
大堂主喊静秋过来,静秋不敢将头埋得更低,显然被吓得不轻,她这副畏怯的样子倒让秦先生觉得小题大做了,他说道:“罢了,是我与那孩子的缘分浅了。”
大堂主冷哼了一声:“平日里就让你和会里的孩子们亲近,你总是不听,小矜也是这样。”
“小矜……”秦先生手上的动作一顿,但面色很快又恢复成平淡如水的样子。
大堂主脸色一僵,总觉得他说话的口气不对,“怎么了!”
他似笑非笑的盯着大堂主看:“只是觉得这丫头的名字有几分意思。”
大堂主:“名字而已有什么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