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道:“可是你适才不是说过,那个什么教与地狱门两大邪派,正打得你死我活么?你又说过,与朝廷作对的,反而是那些正派中人,那么只要两大邪派分出胜负之后,自然会与正派打起来,到时候无论正邪两方,哪方取胜,都是对朝廷有利,现在朝廷为何要出兵干涉江湖中事呢?”
丘神绩道:“陛下有所不知,玄阴教与地狱门两败俱伤之时,倘若朝廷不出兵将他们剿灭,那么中原武林必然联起手来,将两大邪派的余党一举歼灭,到时候原先那些参与过徐贼叛逆的人,便会在江湖中得势,那时朝廷再出兵,就一切都迟了。”
武则天闻言,怒喝道:“丘神绩,你安的什么心,哀家岂能不知道?你不过是与那些中原武人结怨,想借哀家之手,为你除去仇家而已,好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啊!”
丘神绩闻言,急忙跪下,连声说道:“微臣岂敢,微臣岂敢,还请陛下明察。倘若微臣有半点私心,叫微臣死无葬身之地。”
武则天喝道:“够了,此事容哀家思量思量,你先退下吧。”丘神绩见武则天已然发怒,于是便领命退下。
丘神绩出去后,武则天对上官婉儿道:“婉儿,你对丘神绩的提议,怎么看?”武则天道:“没有哀家的旨意,他私自调兵,便是形同谋反,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上官婉儿道:“陛下就不怕他假公济私,打着调查周兴一案的幌子,调兵出京城么?若是他所挑选的将士都是他的亲信,只要他们不说,陛下又从何得知他违背了陛下的命令呢?”
上官婉儿道:“启禀陛下,我虽不諳江湖中事,但我想此事绝对不会像丘神绩说的那么简单,如今天下承平,江湖中人相互仇杀,本属正常,只要他们不公然与朝廷对抗,朝廷也无需插手江湖中事。至于丘神绩说的那个叫鄢云的人,只怕正是丘神绩的仇家,也说不定。”
武则天道:“既然你的看法与哀家一致,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暂且不管武林之事。”
上官婉儿道:“要是丘神绩私自调兵参与江湖争斗,那该如何是好?他可是统领着几万禁军呢?”
武则天道:“没有哀家的旨意,他私自调兵,便是形同谋反,谅他也没有这个胆子。”
上官婉儿道:“陛下就不怕他假公济私,打着调查周兴一案的幌子,调兵出京城么?若是他所挑选的将士都是他的亲信,只要他们不说,陛下又从何得知他违背了陛下的命令呢?”
武则天道:“这倒是个问题,这些年他背着哀家,不知做了多少哀家不知道的事,譬如修建密室,豢养毒物,若非东窗事发,毒物出来害人,哀家只怕永远都被蒙在鼓里。你倒是说说,如何才能防止他假公济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