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会一直这样互相扶持,互相陪伴着走下去,永不放手,也不分彼此。”她这么说着,目光直直的盯着百里永夜,百里永夜看着她坦诚的目光,不由的就扬起了嘴角,伸出另一只手与云悠悠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笑着看云悠悠:“我明白你的意思。”云悠悠说这话看起来毫不相
干,实际上还是在跟自己说,他们如果想要长久的走下去,那必须是要相互扶持和照顾的,如果自己有事情总是瞒着不说,时间久了,自然就会生出间隙了。
想到这里,他笑着点了点头:“我是在担心这次的事情跟行云有没有什么关系。”他这么一说,云悠悠顿时明白了过来,她看着百里永夜:“你的担心是正常的,毕竟南歌的事情,这个行云在其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而且我们离开淮山仙岛之后,淮山仙岛电闪雷鸣的看起来非常的恐怖,
我觉得这其中也可能有些问题,所以你有这样的疑虑很合理,没有必要隐瞒。”
云悠悠说的平静百里永夜不由的就笑了起来,他松开手,将云悠悠揽入怀中,看着天空中清冷的上弦月:“是我多虑了,总觉得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贸然说出来,只会让你担心。”“你这样什么都压在心底的话,除了让自己精神疲惫之外,也会让我觉得你并不是诚心相待。”云悠悠从百里永夜的胸膛上抬起头看着百里永夜:“分担其实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不是吗?”
百里永夜心中一震,看着云悠悠眼中的笑意,不由的低头,一吻就留在了云悠悠的唇上,云悠悠笑了笑,踮起脚尖,回亲了他一口,百里永夜的眼中立刻光芒攒动,云悠悠却冲他笑了笑,眼中满是小狡黠
的一把推开他:“明日还要早起,早点去睡吧。”说着不等百里永夜回答,人已经一溜烟儿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百里永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眼中露出了一丝罕见的柔沁,云悠悠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的让人心中觉得温暖,就连害羞都会让人觉得
心痒难捱。想到这里他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朝着的自己的房间走去。云悠悠说的不错,分担是一件会让人觉得轻松的事情。像现在这样说出来之后,不仅收获了信任,也让自己紧绷的精神有片刻的放松,更让他明
白云悠悠始终是跟自己站在一条线上的,自己想什么,她其实也是在想的,他们的很多想法都是同步的,这是一般女子根本无法做到的。想到这里,百里永夜躺在床上不由的又扬起了嘴角,能遇到云悠悠,对他来说,当真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让他明白,幸福其实是这样微小的东西,却能带给你巨大的满足感,这是当年的他无论如何拼
杀都不能得到的。
第二天众人起来就跟秦楼月打了招呼前往宗祠,这一次还是由之前那个家丁带领着去宗祠。因为前几天宗祠已经开启了,想来尊礼的秦娥人自然是无法忍受那厚厚的尘土,立刻就命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一进去整个人都觉得亮堂了不少,众人将他们之前画好的图纸都拿了出来,一一的对着那些墙
上的镂空画作。但是这些画他们都是按照资料中所言拼凑出来的,无勾画的还算是精细,但是宗玮棋和云舒檀那画的简直就不忍直视,粗糙的除了他们自己谁也认不清了。无勾好歹能对着墙上的东西找出一两处,宗玮棋
和云舒檀苦哈哈的对视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们对着对着,百里永夜忽然开了口:“这里少了一块。”他一开口,众人立刻走了过去,就发现他手中拿着的图跟那墙上的图竟然真的相差无几,不由的佩服起他的联想力以及画工了。
这一对比之下,果然发现这副图中的一座茅草屋一样的房子缺了一个角,众人皱了皱眉头:“这还真的缺了一个角啊,那其他的图呢?其他的图有问题吗?”宗玮棋看向云悠悠和云舒檀。
云舒檀摇了摇头,他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画的东西了,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有没有缺少的地方,而一旁的云悠悠忽然开了口:“我这里似乎也少了一个角。”
她这么一说,百里永夜径自走了过去,看着她手中的画,果然就看到这幅画上面画了一只梅花鹿,这梅花鹿的角确实是折了一只。
他们两个一有发现,宗玮棋眼珠子一转,直接将自己手中的画作一团,抽出了云悠悠手中的一张:“我去找这张。”云舒檀眼见如此,连忙效仿,也从云悠悠手中抽了一张,立刻就去找了起来,无勾看了一眼百里永夜,百里永夜看着无勾那一团黑的图纸,再看无勾有些无地自容的样子,微微的扬起了嘴角,递给了无勾
一张,无勾神色顿时一松,连忙跟着宗玮棋和云舒檀找了起来,而那家丁一看如此也跟着帮忙。
几个人一番找寻之后,终于找到了好几幅图,这几幅图中的化作都是缺了东西的,比如一棵树少了一根主杆,一块石头少了一半……
宗玮棋不由的咋舌看着百里永夜:“你也是个人才啊,这就扫了这么一眼,还真是各个都是残缺啊。”
云悠悠见此看看向了百里永夜:“如果只有一两张残缺还可以划归为年久失修或者当时匠人没有注意,但是如今能找到的各个都缺,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百里永夜点了点头:“既然碑文之中直接言明了答案就在这宗祠之中,那么如今这个反常的现象应该就是解密答案最关键的一步!”
云悠悠点了点头,无勾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看着百里永夜:“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当初的皇室这么千方百计的隐藏线索。”百里永夜摇了摇头,宗玮棋听到这里不由的咋舌:“这皇权说覆灭就覆灭了,自然是要小心一些了,我觉得这说不定又跟那个什么行云有关系,你们想想啊,在南歌的时候,他就是高人,而当年说变身不祥
的就是个道士,说不定就是跟他一伙儿的呢。”宗玮棋说的痛快,无勾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面带歉意的看着那站在远处的家丁:“他口无遮拦,您不要见怪。”
谁知道那家丁倒是坦然的很,依旧是客气的看着无勾:“言论乃是你们的自由,我是无权干涉的,毕竟每个人心中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他说的这样客观,倒是让无勾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宗玮棋不停的拍着无勾的手,无勾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捂住了宗玮棋鼻子导致他呼吸有些困难,连忙送开了手。
宗玮棋大喘了几口气,瞪了无勾一眼,无勾皱眉,宗玮棋却忽然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无勾的肩膀:“哥们没生气,哥们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