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幽暗的房间里,萧佑茗在沉思。
想着想着萧佑茗别过头去,看向睡着的楚云,楚云的面庞在月光的映衬下,棱角分明,俏丽的睡脸,胶原蛋白丰满的脸袋,生动的卧蚕,小小的翘唇。
“真美。”萧佑茗看的有些入迷,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美女现在是自己的妻子。
楚云的脸上还没有遭受疠病的摧残,但是手臂等地方已经是红斑点点,有的地方有些溃烂,不过平时穿着衣服看不见,只有在夜晚萧佑茗才能看见被疠病磨砺的楚云。
“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得这种病,真可怜。”萧佑茗唏嘘了一下。
“这时代医术不发达,该如何是好。”
...
清晨,萧佑茗早早地起了床,已经在书房看起了文学经典。
时不时房间里还传来之乎者也的声音,看得到是极为用功。
“姑爷!姑爷!”一阵声音打断了萧佑茗的朗读。
“啪!”书房门被秋雨重重推开,吓得萧佑茗一惊,一本《孝经》一下砸到了地上。
秋雨连忙捡起书递还给萧佑茗。
此时的秋雨满头大汗,像是刚刚沐浴完一般,一滴一滴汗水从头上滴下,丝丝青发也被汗水浸湿,看来刚才在干活还跑了过来通知萧佑茗。
秋雨的眼睛都是慌张的神情,看得萧佑茗一楞。
“怎么了,何事如此紧张,没看见我在学习吗?”萧佑茗打趣地问道。
“姑爷不好了,染坊出事了!”秋雨气喘嘘嘘地说道,边说还边喘着气,像是一头跑累的狮子,看得萧佑茗会心一笑。
“什么,你先别急,慢慢说,来喝杯茶。”萧佑茗实在看不下去,递给秋雨茶杯。
秋雨喝完茶,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染坊账目出问题了,近期亏损了很多。”
萧佑茗听到有些吃惊,原来古人也有做假账的,真让他见识到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管家和老爷的叙述应该是一年前开始,染坊亏损了几个季度的利润,现在老爷很急,在查帐呢。”
“大事啊,爹在哪?”
“前厅。”
“快带我去看看。”萧佑茗丢下书籍说道。
秋雨连忙带着萧佑茗前往前厅。
...
“姑爷,这一大早怎么不在书房看书呀?”听说话的语气便是飞荷,她仍然一脸不屑地看着萧佑茗。
“你个飞荷,你是飞行荷兰人吗?不好好做你自己的事,多管闲事!”萧佑茗怼了飞荷一下。
“姑爷,你...什么意思,什么是飞行荷兰人?”飞荷一脸疑惑。
“没时间和你解释,你要是遇到海绵宝宝就问他吧!”萧佑茗出了口恶气,挫了挫飞荷嚣张的锐气。
萧佑茗丢下这句话便跟着秋雨往前厅走去,留下一脸懵逼的飞荷。
...
“爹,怎么了?”萧佑茗看到前厅楚鸿轩和管家陈福海在一旁讨论着。
楚鸿轩满脸阴暗,看来这次假账让楚鸿轩染坊伤得不轻。
沧桑的感觉遍布楚鸿轩的全身,头上已经有了白发,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还要承受这种灾祸。
旁便的陈管家也十分忧虑,满脸紧张之色。
“姑爷,你来了。”陈福海看到萧佑茗便开口道。
楚鸿轩也注意到了萧佑茗,“贤婿,来了,这里出事了。”
“我听说了,爹,假账怎么样了?”
“还不知道,在查,算账伙计已经被抓起来,现在找了外头的人帮忙算!”
“爹,要不我来试试,我算数一流。”萧佑茗听到算数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可是一年多的账目啊,光算就要一个星期以上。”楚鸿轩有些惊讶地看着萧佑茗。
萧佑茗笑道,“我来就只要一天。”
萧佑茗理科先前何其优秀,这种账目还不是手到擒来。
楚鸿轩有些吃惊,不敢相信读书人竟然会算账。
“行,陈管家,把那账本拿给女婿,让他试试。”
“放心,爹,我定当不负重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