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胜蜷缩在角落,孙厚骑在他身上抽耳光,姜明阳饶有兴趣看戏。
三人玩的正嗨呢,紧闭的房门被推开。
一位慈爱老者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几位队长,屋内三人一时都愣住了。
来人正是王信厚,他盘算着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前来收拾残局。
王信厚扫了眼屋内,怒道:“混账东西,你们在做什么!”
孙厚如受惊的猴子,激灵灵跳了起来,手脚颤抖不知所措。
孙永胜脸肿如猪头,两个黑眼圈几乎拉到下巴,睁开的眯缝的小眼,看到来人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他太冤了,终于有人给他做主了,他的救星终于来了。
“大人啊,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姜明阳作恶行凶,那恶奴助纣为虐,我拼死维护正义,被他们打成这样。”
孙永胜踉踉跄跄坐起身,边哭诉边向王信厚挪动,就差抱住他大腿控诉了。
似乎颠倒黑白已成孙永胜的本能,饶是被打了个半死,说起来依旧很溜。
孙永胜恶毒看着二人,嘴角泛起极度暴虐的笑容,受了这么久的折磨,他要让二人生不如死!
“混账东西,成何体统!”
王信厚一脚将其踹开,又怒道:“让你审案子,怎么会审成这幅德行。”
“都是因为他!”
孙永胜怒指姜明阳,道:“贼子挣脱镣铐,把属下打成重伤,还让属下篡改卷宗。
属下宁死不从,才被打成这样!
还有这叛徒,串通贼人行凶,想劫持我逃离武安局。
若不是我拼死锁门,他们早已逍遥法外了!”
孙永胜说的义正辞严,姜明阳坐在犯人椅上,好似在配合他的演讲,晃着镣铐为他那精湛说辞鼓掌。
“混账东西!”
王信厚扫了眼姜明阳,却甩手一巴掌抽向孙永胜。
这一巴掌,不但把孙永胜抽蒙了,同时也把孙厚抽蒙了,一众队长也莫名其妙。
提审姜明阳时,孙永胜专门关照过,关闭监控设备,锁住审讯室的门。
当时诸位队长就知道,姜明阳凶多吉少了。
后来直属长官,王信厚又打电话,出任何声音不得开门,他们就给姜明阳判死刑了。
可眼前这一幕,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倒霉的不是姜明阳,而是孙永胜……
“大人,我、我按您要求审的啊,您怎么、怎么……”
孙永胜捂着脸直哆嗦,本以为救星来了,没想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把我说的话复述一遍!”
王信厚不怒自威,孙永胜颤颤巍巍道:“外勤行动名单没有姜明阳,他身上疑点众多,你要用尽一切手段查清楚!
此事事关重大,又与邪恶组织有关系,华国高层已经关注。
决不能错判一个好人,更不成放过一个坏人!
放心大胆的去做,做得好加官进爵,做不好大人给担着,但切记要秉公守法!”
孙永胜不愧是搞政治的,领导吩咐的任务,记得几乎一字不差,连语气道模仿的惟妙惟肖。
重重强调了“更不成放过一个坏人”,和“放心大胆的去做”两句话。
“我是按您意思做的啊,当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