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予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好说的,我没病,是你有病。”
罗尔森惊呼了一声,“呀你这个夫人不得了哦,都在说胡话了,让我来把把脉,听听心率。”
她横了络腮大叔一眼,“你给薄浥看看才是,我不需要。”
薄浥抿了抿唇,叫停了这次就诊,“等她情绪好些再问吧,你先把药给我。”
“西药对她没用,除非加大剂量,但副作用也很大,试试中药吧,我回去熬制出来,一天三次给她加热就行。”
沈姒予一听要喝中药,脸都白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会喝的,让薄浥喝,他才有病。”
可是这两个男人根本不听她的,就这么一锤定音了。
罗尔森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沈姒予不想搭理薄浥,吃了饭就上楼休息了。
等薄浥把她的病历资料全部发给罗尔森之后,卧房已经反锁了,他有些无奈,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宝贝,生气了?”
沈姒予烦得很,“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就叫名字,你不是特别喜欢咬牙切齿叫我大名吗,可不要把你本性给压抑住了。”
男人大步走近她,“我这不是知道错了吗,就不能给个痛改前非的机会吗?”
“不能。”
她缩进被子里,闭眼就准备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