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堂上的容离,紧皱眉头,听着这漏洞百出的一面之词。
他有些昏昏欲睡。
怎奈,自己作为这江南的父母官。
怎么着也得把这胡编乱凑的状告之词听完。
一边,赤颜放下手中的墨笔,他停下写状词的动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作为衙门的师爷,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比说书还乱的状词。
讲了整整半个时辰,语句重复,错综复杂。
无非就是在说自己挨了一顿打!
而这边,围观的百姓们差点睡着。
若不是这衙门乃肃静之地,他们还真想回去带个小板凳,再带点瓜子、茶水糕点什么的,坐在这里好好的听。
“大人,本小姐要她将牢底坐穿。”说了整整半个时辰,钟若水竟也不觉得口渴。
她撇一眼站在红衣女子身旁的苏锦楼,眼中带着势在必得。
“锦锦,我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上前一步挡住猪头看过来的恶心视线,妗陌面无表情,但整个人却透露着不喜的气息。
虽然,她和小娇妻还在冷战中。
但是,在外人面前。
必须得维护自家小娇妻的颜面,给他足够的尊重和爱护。
“我也不喜欢。”点点头,苏锦楼眸子中带着挑衅和得意,他节骨分明的手光明正大的握着妗陌的玉手。
看了一眼坐在大堂上父母官。
然而,接收到的容离并不生气,他只觉得这人幼稚至极。
“大人,请您定要狠狠的重罚这个贱人。最好打她一百大板!”要不然怎么能抵消自己受的伤呢。
轻抚着臃肿的脸,钟若水只觉得疼痛难忍。
哼,该死的大夫。
拿了我江南第一首富家的银子,竟然敢说本小姐我没事,伤的不重!
“肃静!”
拍了一下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