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道,“温家与南宫家有世交。”言下之意十分明朗。
“所以,你也信了……信温琉他男生女相,无褔无禄,而且还会给身边亲近的人招来祸患?”司徒遥轻声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些颤抖。
南宫墨摇头,“我没有。”
司徒遥有些激动,“可你之前明明就说过,你还让我远离温琉!”
南宫墨眼望着前方,淡淡开口,“我让你远离温琉,不是因为那句荒谬的卦词,而是我觉得有必要提前告知你这些,让你早做选择。如果那时的你就因为这句话疏远他,这便不算什么,但如果你与温琉相交过密,等到他愿意亲口对你说出真相的时候,你再感到害怕而离开,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挽回。”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他是站在温琉的角度思考,以如此温柔的心意。
她一直都误会了他。
司徒遥微微睁大了眼睛,起先的怔忪过后,鼻间忽然变得酸涩了,片刻,忽然捂着眼偏过头去。
“对不起……”
她的话说得有些语无伦次,泪水更加毫无章法地从指缝之间溢出来,一串晶莹滑过弧度流畅的手腕,或许是长久以来一直压在心头的压力终于得到了释放,她哭的惊天动地,毫无章法,就算拼命拼命想要忍住都没有用。
只知道拼命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是因为这件事,还是那件事。
南宫墨终于偏头看向司徒遥,这是除却方才在温董事长的办公室之外,算得上正经意义的凝视,他伸出手去,即将触碰到那有些抽动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