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终归是人对不起鬼,于是不管是在五方还是四境,都没有人谈论这种事,所以很多书上甚至都没有鬼这个字,如果这个仙金不是在那墓中所得,属于稀有物品,上面都不一定有个字。
听到竟然是这个字,曹白君也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五条河怎么就这么巧组成了一个鬼字?难不成它们就是封印鬼物的阵法?
那这个幕后之人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他想把这些鬼物都放出来?
这种事情二人想都不敢想,实在是太可怕了,换了谁无缘无故被故意陷害后关了无数年,等他出来的时候,一定会先报仇的。
即便原先是好鬼,可出来后也会变成恶鬼的。
谁也想象不出恶鬼出世时的场景,那一天一定是五方四境的末日。
这个幕后黑手到底想干什么,他不会真活够了想要毁灭世界吧。”
樊禹和曹白君都觉得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只是他们两个不是鸵鸟,不会逃避问题,那样只能白白的葬送性命。
曹白君半开玩笑的说道:“看来现在只能认认真真和他们过过招了。”
樊禹也是一笑:“在四境我还真没怕过谁。
这样,先派人去几条运河主持大局,对方既然想让运河乱起来,那咱们就偏不让他乱。”
曹白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之后我再故意卖个破绽,送两个人让他绑了去。
接着定位到了他的老巢,再一锅端了,这样不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值一提了。
放长线,钓大鱼这种事我最拿手,”
就在两个老头合计怎么破局的时候,曹元姣在自己的闺房中快要疯了。
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好女人,觉得自己对不起飞花大盗,从昨天回来到现在,方方的身影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怎么甩也甩不掉。
他昨天救自己的潇洒身姿,只要一想起来自己就会脸红心跳,仿佛现在手指尖还残留着他胸膛的余热。
闭上眼,甚至还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气消散在自己的耳边。
玲儿在旁边看着自家小姐,一会儿傻笑,一会皱眉的样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天带回来的面人,也要早就被扔到了犄角旮旯,毫不在意。
玲儿甚至都怀疑小姐是不是调了包,怎么连飞花大盗的面人都不管不顾了。
就在玲儿愣神的时候,曹元姣突然问道:“玲儿你说,他现在在干什么呢,吃没吃饭?”
以前小姐这么问,准是在说飞花大盗,于是玲儿就顺着她说:“想来因该是正在忙着劫富济贫吧。”
哪知这回曹元姣却埋怨道:“哎呀,我说的不是他,是昨天的,”
说到一半曹元姣也觉得自己太口无遮拦了,于是赶紧咳嗽了两声,转移话题道:“玲儿,我渴了,给我倒杯茶去。”
玲儿听到了,却没动,而是揶揄道:“小姐,你别遮掩了,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想说昨天的那小子。
老实说,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这又什么的,我也觉得他挺好的啊,人长的漂亮,也有武功,身世虽然惨点,但是咱家人也不会歧视他的。
至于家境,以咱们曹家的实力来讲,就不存在什么门当户对,给小姐你找任何一个姑爷,都算高攀咱们曹家了。
照我看,那些有家底的其实更都是冲着曹家的家底来的,与其引狼入室,不如找些贫穷的。
这样的人完全可以入赘咱家,到时候小姐生的儿女也都要姓曹,这多好啊。”
曹元姣白了她一眼,挤兑道:“你这么能,你怎么不去当家主。”
玲儿赶忙服软:“我哪敢啊,我能伺候小姐就已经很知足了。”
曹元姣娇哼一声:“那还不快去沏茶去。”
玲儿道:“这不是有一杯吗?”
曹元姣提高了声调:“这都凉了你让我怎么喝。”
玲儿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去给她换了一杯热茶。
茶香进嘴,曹元姣稍微冷静了一点,开口道:“玲儿,你昨天晕了过去没看到,他昨天赶到的时候,最先从那几个歹人手里救了我。
之后一把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在然后三两下就把所有歹人都打倒了,你说他的武功这么高,他会不会就是飞花大盗啊。”
曹元姣的幻想很美好,可玲儿却不解风情的拆台道:“小姐你可不能见着一个长得漂亮的人就说人家是飞花大盗,这要穿出去,你是没什么,却肯定给人家带来麻烦的。
再说,我虽然没看见,却也听别人说了,你当时可是吓的把头一直埋在人家的胸膛里了,还紧搂着不放,是咱家家丁费了老大力气才把你胳膊掰开的,所以方方当时出手,其实你也没看到。”
曹元姣被玲儿说的脸上挂不住了,放下手中的茶水,开始抓玲儿了痒:“好你个玲儿,几天不收拾你,皮又痒了吧。”
疯闹之后,曹元姣稍作歇息,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小声的招呼玲儿,竟是要“顶峰作案”,张翻墙出去找方方。
可没想到的是曹府如今三步一岗,五步一停,到处都是家丁护院,就连平时没人来的强角都站满了人,以前藏好的梯子,更是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了。
如今这样别说翻墙出去,就是路过都会引来最少五道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