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卿哭笑不得,不能缩回脚又不敢真的将萧宥宁踹下去,他厚重的手掌像是随时都能将自己脚踝折断一般,一手捂着抽痛的小腹,一手紧紧攥着床单,眼眶湿润的讨饶道:“我错了、我错了,王爷饶了我吧?”
“王妃有何错啊?”萧宥宁眼眸微眯停下了手,还是一手紧握住纤细的脚腕,手掌抚过她雪白的脚丫,从脚底袭来的暖意让秦柔卿放松了些许。
秦柔卿擦拭了眼角未滴下的泪水,喘着气道:“我不该睡着,应该候着王爷归来。”
抚着自己的心口,努力的想让自己平息下来,只觉得刚才的一切更像是一种刑罚,专门为了惩治自己。
萧宥宁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又用指尖轻轻在脚底撩拨两下,秦柔卿再次浑身颤抖起来,脸红心跳,又羞又恼只能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只听到萧宥宁冰冷低沉的声音,“重新说,若是说的不对。。”
他的话意犹未尽,而秦柔卿清楚的知道后果,等待她的依旧是那种麻酥酥又无可奈何的感觉,委屈的鼓起嘴,声音也巴巴的颤抖起来,
“咳~我不会丢下王爷一个人,还把衣服拿走,让王爷只能穿我的衣服。”秦柔卿越说越没有底气,又狡黠着扬起笑脸,“不过王爷穿着比我好看,我就做个顺水人情,裙子就送给王爷了,不必客气哈!”
说话间秦柔卿拍了怕萧宥宁肩故作轻松,趁他一低头的温柔连忙将自己的脚抽出来,盘腿揉了揉脚底,被他突然握住那摩挲的触感还浮于心头,心跳得越发的快。
“是吗?”萧宥宁嘴角轻笑,双手拄在榻上前倾而来,“是本王着此裙好看,还是什么都不穿好看?”
白纱顺着肩头滑下露出半个肩膀,气息逐渐暧昧起来,萧宥宁悄无声息的逼近迫使秦柔卿本能的后退挪动一分,
咕咚~
秦柔卿侧过脸猛然瞪大了双眼,身体僵硬在原地,指腹抵住萧宥宁的胸膛,他清楚的看到她脸色黯淡下去,关心的贴近问道:“怎么了?”
秦柔卿咬着牙不好开口,只觉得一股温热缓缓蔓延开来,粘稠之感把洁白的里衣染红,她歪过头不敢对视萧宥宁的目光面色为难,“我、我。”
萧宥宁低头便看到一片鲜红,也理解了她不宜侍寝的原因,用锦被将她围住生怕受凉,将桌案上干净的衣衫披在身上,大声喊道:“秋灵,秋灵?”
“王爷,怎么了?”廷飞隔着门小声问道。
应声之人不是女子,萧宥宁挑高了声调,“王妃的婢女呢?”
“属下这就去传。”廷飞弯腰应承,心里默默地捏了一把汗,连忙飞奔去找人。
秦柔卿脸色又黑又红,望着在罗汉床上盘膝而坐全程观看的萧宥宁,她恨不得现在就从墙角的小洞钻走,顺着他光溜溜的腿瞧着,膝盖上的伤疤狰狞丑陋与他俊美高贵的气质不符,在沿着大腿望去,她连忙捂住了双眼,懊恼于自己的大胆。
葵园一直忙活到半夜才消停,烛火湮灭,将一切卷入黑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