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作意向书不像是假的，看来，睿翼集团真的已经吃下上海迪士尼乐园周边配套设施这块蛋糕了啊！”
“按照这份合作意向书上签署的几个条款，睿翼集团等于是拿到了这个工程项目的全权代理资格，啧啧，厉害，真是厉害！只怕再过几年，封绍棠就能彻底安心退休，把睿翼交到他这个儿子的手上了。”
“封白宇刚刚说愿意把这块蛋糕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着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的面儿，话都放出来了，应该不是假的，就是不知道他想怎么合作了。”
“你准备和封白宇去谈合作的事项？”
“有什么不可以！之前的股市风暴，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后面的事情，也是谭棕铭在搞，现在又加了一个江浩坤，我可是没针对睿翼集团做过什么。”
“这块蛋糕诱人啊，哪怕拿不到其中的工程项目，但是只要能分到一点采购的汤水，也够我的公司吃上两三年甚至是更久的时间了。”
“在商言商，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因为睿翼集团是燕京的企业，就和钱过不去嘛。丢点面子就丢点面子咯，只要有钱赚，面子有算的了什么。”
就在高清投影仪将那份合作意向书投影出来后不久，酒会大厅的宾客当中，就有人走向了封白宇。
只见两人在一旁交谈了片刻，跟着就相互交换了名片，然后握了握手。
当这个第一个跳出来“吃螃蟹”的中年人，转身朝着他原本的所在走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脸上洋溢开来的满足微笑。
这个微笑，清清楚楚地向在场的所有人透露着一个讯息——
他已经和封白宇在上海迪士尼乐园周边配套设施这个工程项目的合作上，有了一个不错甚至是令他感到满意的收获。
也正是这个微笑所透露出来的讯息，顿时就让这些原本举起不行的商人们，再一次狠狠动摇了起来。
一边是上海商界的脸面和上海商会可能会带来的影响。
另一边，则是实打实能够看得见的巨大的蛋糕和实打实能够看得见的钞票。
要选择哪一边，对于一些做梦都想着暴富想着跻身上海顶尖商人行列的投机分子而言，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
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十个越来越的人，开始朝着封白宇的所在涌了过去。
“啧啧，羊群效应啊。”白亦凡一脸谑笑地看着这些迫不及待的人，“封白宇找来的托，演技挺不错的。”
“你说，刚刚那几个最先出去和封白宇商谈的，都是他找来的托儿？”林宛瑜有些好奇地问道。
白亦凡笑着点了点头：“不敢说全部，但起码一半以上都是托儿。尤其是第一个跳出来的，百分百是封白宇事先就收买好、谈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