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那你就这样看着呀？”曲妖精有些担忧地说道，“照这样下去，恐怕哪些小企业、小公司的老板，就都要因为这‘羊群效应’，站到封白宇那一边去了。”
“站过去就站过去呗。”白亦凡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连‘羊群效应’都克服不了，这样的人，无论他站在哪边，都是无足轻重的。只要需要，稍稍煽风点火一下，他们照样儿会屁颠屁颠地站回来。”
曲妖精嘟了嘟嘴道：“那也不能就这样看着吧。”
“老白这哪里是在看着，明明就是在憋坏水嘛。”林宛瑜这时候却是一脸狡黠地笑了笑。
“你连人家是不是托儿都看不出来——”曲妖精送了她一个白眼，“这就看出白长老正在憋坏水了？”
桉蒂轻笑了一声：“小曲，你这还真是看走眼了。论看人，宛瑜比不上你，只不过论战略层面上的计谋，她却是比你见多识广多了。”
“是吗？”曲妖精撇了撇嘴，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四个大字——
我！不！相！信！
江莱有些诧异地看了林宛瑜一眼，似乎也在奇怪桉蒂为什么会这么说。
林宛瑜还了一个皱鼻子的表情过去，蹦到了白亦凡的身边，小声问道：“你这是在筛选接下来的合作对象吧？”
白亦凡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有个大工程，大到就算老谭、老江和上海商会那几个所谓的大佬联合起来都吃不下去的工程，必须要有大量的合作者。现在，封白宇想用这份意向合作书来挑拨分化上海商界，我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他帮我把这些个‘歪瓜裂枣’和‘墙头草’们，统统筛选出来，省的到时候麻烦。”
“嘻嘻，我就知道！”林宛瑜顿时冲曲妖精露出了一个示威的笑容来。
曲妖精哼了一声，撇撇嘴道：“稀罕！”
此时，酒会大厅中的众人，已经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拨。
一拨是正在赶着去和封白宇说话，或者是已经说完回来的；另一拨，则是完全没有要上赶子去卖脸的。
两拨人马，此时几乎已经到了一目了然的地步。
“行了，看起来是筛选的差不多了。”白亦凡看着大厅中已经是泾渭分明的两拨人，笑着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来，“诸位——”
此时虽然有些喧哗和嘈杂，但他的声音却是蕴含了一丝“暗劲”，比起封白宇用那支无线声麦的效果都要来得强：“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想起一件事，觉得还是宣布一下的好，免得让这位封少的期望值太高，到时候会接受不了。” 、、.。喜欢都市之全能大少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都市之全能大少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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