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純夏要是知道這事,還不把他的皮給扒了?
“真難啊,唉……”蘇牧重重嘆了口氣。
“什麼真難啊?”銀可可忽然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眨着眼睛看着蘇牧。
蘇牧瞥了她一眼,說道:“沒什麼。”
“我纔不信呢!”銀可可皺了皺鼻子,說道:“能讓你蘇騎士都感到棘手的事,肯定特別麻煩。你跟我說說唄,說不定我能幫到你呢?”
蘇牧翻了個白眼:“你可算了吧,不搞我都算好的了。”
銀可可一臉莫名:“我什麼時候搞過你了?”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你還好意思問?”說起這個蘇牧就來氣,“爲什麼不告訴我我牙齒上有你的脣脂?”
“啊……你說這個呀。”銀可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然後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問我爲什麼不告訴你,那爲什麼不問問你自己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
“……”蘇牧一時語塞。
這麼一說,銀可可好像確實沒有提醒他的義務?
銀可可眨了眨眼,問:“是不是被社長她們發現啦?”
“你說呢?”蘇牧悶悶地回道。
要不是那慘絕人寰的懲罰,他何至於大晚上的一個人站在甲板上吹風?
回屋子抱着自己的老婆追追劇,玩玩遊戲什麼的,難道不香麼?
銀可可似乎也發現了這點。
她來甲板上純粹是出來透氣的,順便看看夜色,回憶回憶今天下午甜蜜的一切,哪知道卻在這碰見了蘇牧,後者還唉聲嘆氣的,跟平常完全判若兩人。
要知道,平時的蘇牧,通常吃過晚飯就見不着人了。
不是在夏娜的房間,就是在薇爾莉的房間,或者趙果果、洛小曦、黎雅和陳雪煙她們的房間,那日子滋潤的,簡直都跟皇帝差不多了。
可現在呢?
這傢伙竟然一個人滿臉愁容的在甲板上吹風。
肯定是被夏娜她們攆出來了。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或許,這是個拿下蘇牧的好機會?
銀可可心中想着,輕輕戳了戳蘇牧的手,“喂,蘇牧,不會真的是因爲我吧?”
“你說呢?”蘇牧沒好氣的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
他覺得這姑娘是不是故意來看他樂子的,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哎呀,你先別生氣嘛。”銀可可用極其認真的口吻說道,“如果真是因爲我,我會爲此負責的。”
負責…?
蘇牧心中頓生警惕:“你想幹什麼?”
銀可可被蘇牧這目光盯得有些心虛,她別開腦袋,看向遠方,支支吾吾道:“我不想幹什麼,是你想幹什麼…社長她們能陪你做的事,我也可以陪你做……”
銀可可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都有些聽不清了。
這種赤裸裸的明示,哪怕天性灑脫敢愛敢恨的銀可可都有些吃不消。
她用後腦勺對着蘇牧,也不知有沒有臉紅。
“我說銀可可,你該不會早就和夏娜她們竄通好了吧?”蘇牧懷疑道。
夏娜她們藉着懲罰的名義暗示他去睡服銀可可,而銀可可本人也表示願意被他睡服…
“你想多了。”銀可可說道。
喜歡什麼就要自己去爭取,這是銀可可一直在堅持的事。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當初連父王的好意她都不肯接受,更何況是夏娜她們呢?
蘇牧點了點頭,岔開了這個曖昧的話題:“我們明天能到亂石城綠洲嗎?”
今天下午銀可可便說翻過前面的山丘就能看見入口,但他們一直走到天快黑了都沒到那個山丘……
蘇牧也算是親身體驗了一回什麼叫做“望山跑馬死”了。
“明天一定能到。”銀可可肯定地答道。
亂石城綠洲,這五個字其實包含了兩個地方。
一個是亂石城,一個是綠洲。
星野火他們都生活在綠洲裡,亂石城則是綠洲的入口。
這個入口離鳴荒沙漠的邊界其實並不遠,只不過因爲非常隱秘,所以外界都以爲入口在鳴荒沙漠的深處,再加上一路會碰見許多難纏的妖獸,不知道路的人基本上不可能找得到,而就算找到了,他們也未必敢去。
但她和蘇牧就不一樣了。
她認識路,蘇牧又有着足以震懾到那些藏在沙子裡的妖獸的修爲,他們兩個相當於在正常沙漠走行走,一路暢通無阻,所以一整天的趕路時間完全夠用,甚至今天下午,如果不是他們心思沒放在趕路上,天黑之前都能看到亂石城的輪廓。
聽到這個答案,蘇牧微微點頭,便不再說話了。
他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
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好像除了正事之外,說什麼都有點不對勁。
“芙洛呢?”銀可可隨口找了個話題問道,“好久都沒看見她了。”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回家族幫我們找幫手了。”蘇牧說道。
黎明社自然不可能孤身前往廷冶教會,那裡可是帝國軍的大本營,他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個社團搞人家一個國家吧?
本身就和帝國軍不對付的拂曉血盟,便是他們最好的助力。
說起來,蘇牧還得抽空到芙洛那邊去一趟,看看拂曉血盟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如果後者不願意跟隨他這位假賢者做事,黎明社就得另找援軍了。
比如李令雙即將開創的仙唐王朝。
“對了,可可,等這邊事情忙完,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蘇牧說道:“她和你一樣,是位公主。”
“她漂亮嗎?”銀可可問。
“……挺漂亮的。”蘇牧想了想道。
有一說一,李令雙的顏值不比銀可可差,而且身上那種知書達理的溫婉氣質很吸引人。
銀可可“哦”了一聲,便不吭聲了。
過了半晌,才小聲道:“我回去休息了,你慢慢吹風吧。”
說完,銀可可便轉身離開了甲板,走之前,還扔了一張卡給蘇牧。
蘇牧有點迷糊。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這姑娘語氣悶悶的,聽上去好像不太高興?
可是,當他看清手裡的卡時,才知道銀可可不是不高興,而是心虛。
因爲她做了一個異常大膽的舉動。
這張卡不是別的,正是她在海螺果號上房間的房卡!
……
……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