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一个女孩儿,穿着爱奥尼亚式的白色长裙,上面点缀了金色的玫瑰,那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御用裁缝罗斯·贝尔丹(rose bertin)的手艺,早在凡尔赛工作的时候她就和皇后的御用调香师让·路易·法尔荣合作了,他们合作制作了一些由充满香气的薄纱制成的花式、手套和礼裙上的香珠,创造了被人们称为“余香”(sillage)的嗅觉幻术。
以前的皮革很臭,即便用了麝香、龙涎香这些动物的香料浸透了还是有一股味,而当手套材料变为亚麻、羊毛、棉、丝绸和棉布时,人们就不再需要那么重气味的香料了,取而代之的是花香。
皇后玛丽最爱的是橙花,除此之外她还会用一个小香囊洗澡,里面除了橙花,还有佛手柑或其他水果的汁液。
当那个穿着金玫瑰裙子的女孩儿走向他的时候,所有人都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他们,这些眼神有惊艳的、有羡慕的、有憎恨的、有愤怒的,然而被蜡烛的火光照得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在他们跳完开场舞之前所有人都不能动。
她有一双柔顺而水润的眼睛,身上有股玫瑰香水的气味,那气味不适合她。
就像法尔荣说的,她更适合水果的气味。
音乐开始奏响,他们跳起来华尔兹,一种在奥地利宫廷里流行的舞蹈,这种舞其实更适合小客厅里戏乐。
她的脖子上戴着彩色的珍珠和钻石组成的项链,头上戴着蝴蝶发饰,风一吹蝴蝶就颤抖着翅膀。
爱神啊,
我爱的人雍容华贵,
不是歌声能抒发,用语言能表达的。
我自问平生何幸,竟有这福分,
她会投入我的怀中,与我耳鬓厮磨,两心相好。
我要把这温馨藏在心底,
尽情受用,细细品味。
让无垠的幸福充满了我的胸膛,让我的脸上洋溢喜悦的笑容。
西弗勒斯没听对面的人将内容念完,就离开了座位,来到花神咖啡厅外面的街上。
他大口得喘气,像是很需要新鲜的空气。
苏珊娜没过去打搅他,她换了个地方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交流。
他抬头看着巴黎的夜空,大城市的灯光污染让这里的夜空看着不像霍格沃茨,能看到很多繁星,也不像马人的教室,天花板上满是星座。
罗塞塔石碑也曾经被埋在地下,因为法国人修防御工事而被挖掘出来,但是最后撤回去的时候它没能被带走,现在它被放在大英博物馆里,而法国人只拿走了罗塞塔石碑的复制件。
很多战场的角落里都藏着大量外国的尘土,而在法国的北方,没有任何国家的尘土比英国的多了。
无论是战争还是和平,他们的命运永远是缠绕在一起的。
“西弗勒斯。”
他听到了卢修斯的声音,将通讯水晶拿了出来。
“什么事?”
“我想我猜到美国人的目的了。”卢修斯严肃得说“还记得我让高尔去得克萨斯处理石油厂的事吗?”
“我记得。”
“那些设备因为年久失修而发生爆炸了,阿尔斯通为核电站维护设备,也就是说,如果美国人收购了这家公司,却不给法国的核电站提供设备维护,那些电厂随时可能成为切尔诺贝利。我听军情六处的朋友说,2003年的时候美国人就拒绝向戴高乐航母提供更换的零件,差点导致它停止运行。”
“怪不得它那么慢。”西弗勒斯好心情得笑着说。
“你觉得有趣?”卢修斯不可思议得说。
“还记得格林德沃怎么说的?他要阻止麻瓜毁灭世界。”西弗勒斯长叹口气“他何罪之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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