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迟疑上前,“头儿,没有大人的命令贸然拿人,会不会不太好?”
祝青凌微微冷脸,“有什么事,我一人担着。”
左手轻扬,捕快们上前踹开两间房门,惊起偏右房内盘坐榻上,闭目礼佛的香客。
周博不耐睁眼,见来人是府衙捕快,客气地下了榻施礼道:“几位有何贵干?”
祝青凌看着他的身量眸子轻眯,不着痕迹地扫过他脚上干净地皂靴,“例行公事,周大人还请配合。”
周博一笑,“以往祝捕头都是跟在知府大人身后办案,这次却是独自带着捕快前来,不知周某是否有这个资格问一句,祝捕头此行,可是奉了大人的令?”
祝青凌不耐听他文邹邹的话,“周大人在巡检大人手下是什么差事?”
她视线锐利地盯着周博方正的眉眼,而周博坦然与她对视,“周某不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文书,多年来无甚建树,不然也不会被派了这件无关紧要的差事。”
祝青凌视线微微下移,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指节突出而大,了然道:“大人没有下令捉拿你,我们来是例行公务。”
周博又是抱拳一礼,态度客气。
见范震的禅房迟迟没有动静,她招来孙贵,“去请范老爷过来。”
孙贵得了信,出了禅房,屋内周博似乎很有兴致,翻出自带的茶叶,自顾自点茶,当满屋捕快为空气。
祝青凌伸腿一勾,将桌旁的圆凳勾至身旁坐下,木薯不是寻常物,如果僧人想要熬木薯浆子,他可以在寺院僻静处搭一个简易土灶,何必费事用药罐熬煮,之后费力地清理药罐。
可凶手这么做了。
这说明凶手不常在寺里,即使在寺里,为了掩人耳目,他也不会经常在寺里走动,才临时起意假借煎药的名义,熬了木薯浆子。
“周某知道祝捕头是大忙人,跟在知府大人身前身后地查案子,周某何德,能让祝捕头特地费心神?”
周博侍弄完茶,转过脸问,面上似有疑惑之色。
祝青凌微微冷笑,“周大人真会说笑。”
“这些日子周某一直待在禅房内,没有半分越轨之举,祝捕头如果不信,可以问在这值守的捕快,祝捕头可以不信周某的话,但诸位捕快的话还是可以一听。”
祝青凌换了稍稍舒服的姿势,“周大人急什么,我家大人还没来,就急着撇清自己,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周博哑口,半晌幽幽道:“那就等大人决断。”
孙贵进来,脚步微紧,“头儿,四处都找遍了,没有范老爷的踪迹。”
他迟疑片刻,“会不会是范老爷他干了什么......”
祝青凌正了身子,“人不见了,你们没有一点察觉?”
孙贵脸上发热,他确实是看好了各条路口,就算是偶尔离开,也会等接替的人到了才离开,正因如此,他才会诧异,难不成范老爷真插上翅膀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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