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论相持不下之时,我便道愿以一己之力出世而去,不劳族中只人寸金!并立誓以不起南北之争,不变天下格局为首,若是有违,便自罚出族且以一力承担天罚!”
“因此上,成!我便还是东方族人;败!我便是要化泥作土,东方族谱上也再不会寻得到我半分痕迹!”
“三弟!”郎主娘子不免震悚,“一己之力?一力承担?你当真是好大的锐意!”
“纵然刘赫却是羽王转世,他此世却只是刘赫,再做不成乌江畔那位枭雄!你这般舍家抛业般的恒心,究竟是值当否?”
东方挑了挑眉,做出了一副无奈又是无谓之态,“大姐!事已至此,如今再说值不值当都是晚矣!了不得我届时到你园子里化泥,你再栽些花草上去,定是尤其开得好看!”
“呸呸呸!”娘子连连摆手,“少说些晦气话!只是你也别想着说自己罚了咒、赌了誓,你姐夫便一定会肯了你那计谋!且挑要紧的接着说罢!有理才是有用!”
郎主闻言看向娘子,眼中的笑意分明说着:你毕竟还是心疼你家三弟。。。。。。
东方闻言看向娘子,眼中的感激之意溢于言表。。。。。。
“那我便接着聒噪!”有了娘子“撑腰”,东方心间始终稍觉了些轻快,
“终是要说到宇文之事了!按我想来,齐允如今当是在备战!而这战由,便是那拓文帝立了宇文家弃女为昭仪!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此等挑衅国威之举,齐允纵是再不想打仗,也是断不能容的!”
东方说罢特意看向郎主----果不其然,郎主微微点了点下颏,示意东方所料不差。
“可他应是不曾想好要这仗要打多大又是由谁去打!”
“若只论出征,最为恰当的应是宇文出伐,而齐允定是会怕他一去不返,自此名正言顺地当了拓文帝的老丈人!宇文家叛走虽是不损国力,但这良朝国威便真是要扫地了!若是齐允本只想小打小扰的,此般之下也定是要全线讨伐,那便是事大了!故此他定是不肯冒此风险!”
“剩下贴心可用的,便就是谢、李两家!而李家女郎就要入宫,本就已是多得了些声势,若再出伐打了胜仗,那李家就有反超谢家之嫌,由此两家起了龃龉,遇事便要互相推诿,定是不为齐允所喜!”
“但若谢家去打,战中折损的又均是谢家子弟、兵将。如此一来,谢家又会有逊于李家之嫌。。。。。。终其然,这两家任是谁家出兵,都是一般一样,都不讨喜!”
“其实我猜齐允并不想战!然不战,朝堂上那腐朽夫子并那些好战之人又是放不过他,然若要打,他又是无人无兵可派!因此齐允如今该是有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之难!”
“然三弟有解?”郎主饶有兴致地问道。
“必是有解。此解便是那一石三鸟之计”
“愿闻其详!不过!我若也不料错,这投石之人定不是齐允,而是刘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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