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根本没在听她说话,眼睛涣散地盯着某处,似是在想些什么。
“温郁,你想什么了?”
“我在想……”温郁终于有了点反应,可她又没做好决定,“要不要去找陶星河。”
墨锦玥立刻关心询问:“你不舒服吗?”
“不是。”温郁摇摇头,“陶星河应该是最了解云息庭情况,我去询问清楚,好制定我的抢人计划。”
墨锦玥顿时笑了笑:“陶神医就在涟殇教,你可以随时找他啊,何苦在这发愁?”
“他的气我还没生完呢,不想去找他,也懒得和他说话。”
“要不我帮你问问?”
这倒是个好办法,正好可以让墨锦玥多和陶星河交流,增进两人的感情。
温郁一拍大腿立刻同意:“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回去。”
待墨锦玥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温郁从椅子上拽起来,脚底跟抹了油一般,蹭蹭往前走。
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墨锦玥本想拦着她问她着什么急,可一想到她说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也能理解她的心情了。
匆忙赶至涟殇教,两人跑得都有些喘。
给墨锦玥一些喘息的时间,直至她逐渐平稳了呼吸,这才冲温郁拍拍胸脯,示意交给她就好,回去等消息吧。
温郁冲她点头,这才转身向回走,再扭头时,墨锦玥已经进了老药罐子。
“陶神医,你在么?”
首先出来依然是学思:“是五公主,先生正在吃饭,请随我来。”
墨锦玥微微颔首,和学思一起走至药房。
依然是淡淡的草药香,和陶星河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粗茶淡饭摆在陶星河的面前,他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研究医书。
“先生,五公主来了。”
陶星河听罢抬起头,放下手中医书缓缓起身:“五公主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
“不瞒陶神医,我过来,其实是受人之托打听些情况。”
受人之托,还能受谁之托。
陶星河不用想也知道,还不是抹不开面子来询问的温郁。
昨日在涟殇教大殿,她明明不给任何人面子。
“既然是受人之托,五公主不如让她亲自找我,总好过口口相传来得准确。”
“是这么个理……”墨锦玥有些犹豫,“可温郁她……”
“还想让我去找她?”
“倒是没这么说,只是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又怕你不和她说实话,不想让她和云昭哥哥在一起。”
憋一口气是真,其他的理由都是墨锦玥现编的。
她了解温郁,平时如何开玩笑,即便生气了,嘻嘻哈哈两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次事件不同,她心里恼火到了极致,又对这些她最信任的人失望透顶,这口气憋在她心里难受,上不来下不去。
如果陶星河能主动和她赔个不是,这事再好解决不过了,可偏偏陶星河也是个傲娇的人,从出发点来说,他们其实都没错罢了。
陶星河听了,又坐下来,拿起筷子继续吃起饭:“我还是那句话,她有什么想知道的,让她自己过来问,我会知无不言,也可以帮她想办法。”
“可……”
“所谓医者,替患者保密病情和隐私,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也是对患者的尊重,温郁若把自己当成云息庭的家属,我倒是可以实话实说,至于五公主你……”
陶星河顿了顿:“在没得到云息庭允许之前,请恕我无法告知。”
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其实陶星河是想到了另一种方法,可以让他们二人减少痛苦。
只是经过上次自作主张的事件,他觉得有必要先和温郁说清楚。
墨锦玥说得对,他们想如何,选择权在他们手上,陶星河作为大夫,根本没权利打着为他们好的幌子,替他们做决定。
“那好。”墨锦玥没想到自己会失败,有些垂头丧气,“我去和温郁说。”
墨锦玥刚想离开,又被陶星河叫住:“五公主,你昨日给我看的那道旨意……”
墨锦玥扭过头笑着询问:“怎么了?”
“你可想好了?”
“当然,从我第一眼见到陶神医的那一刻,便已经想好了。”
陶星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叫温郁来吧。”
“陶神医如果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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