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瞳和华延钧的快乐从没闲着,韦萱韦蕉姐妹各自也没闲着,她们不闲着,夏雨瞳的快乐就要受威胁了。
韦蕉知道华延钧不喜欢自己,但总是会以华姹的名义来广祁园,打着旗号“让华姹小姐来见见爹娘和弟弟华宸”。
她也是个有心人,已经将华姹照顾地不错了,华延钧检查过华姹身上被虐待的伤痕浅了许多,就对韦蕉说了句“以后继续照顾好华姹,大少奶奶会给你赏赐”。
韦蕉也知礼节,赶紧知恩图报样:“谢谢大少爷谢谢大少奶奶。”
夏雨瞳一开始就对她没好感,主要是因大夫人韦氏的关系,所以对韦蕉也冷淡:“你照顾华姹有功,不必言谢。”
“大少奶奶,奴婢看华姹小姐想要和华宸小少爷一起玩耍呢,不如就让他们一起坐在摇篮里吧。虽然华宸少爷是大少奶奶嫡出,华姹小姐是萱夫人庶出,不宜坐在一起,可是小孩子……”韦蕉还真会说,明知华宸和华姹都是韦萱所生,却讨好夏雨瞳说华宸是她亲生,让夏雨瞳连反驳的机会都没。
“小孩子,不管嫡出庶出,都是延钧的儿女,在一起玩有何不可?韦蕉你太讲究这些了,去,抱华姹过去吧。”夏雨瞳同意了,虽不喜韦蕉,但看在孩子的份上,还是对他们以欢笑。
海葵海星守着华宸的摇篮,对走过来的韦蕉敌视着,却不想韦蕉对她们也很是有礼:“这事海葵海星姐姐吧?早就听闻大少奶奶身边的两位姐姐将大少奶奶保护周到,一个细心谨慎,一个英勇过人……”
“行了,你还是让小少爷和小姐一起玩吧,别这么啰嗦。”海星还真是英勇过人,在华延钧面前也没收敛这急性子。
华延钧也没多看那韦蕉一眼,没兴趣,就看着他的一双儿女在摇篮里抢着玩具,体味着父亲的荣誉和责任呢。
夏雨瞳就觉得韦蕉不简单了,居然可以说出“海葵海星一个细心谨慎一个英勇过人”,要不是韦蕉打听来的,要不是大夫人韦氏告诉她的,而她,牢记了。可她何必记得这么清楚呢?
总有些山雨欲来的感觉,夏雨瞳撇开这糟糕的心思,看两孩子,见华延钧在逗他们玩呢,拿着一布娃娃在引他们。华延钧还真不是照顾孩子的料,一下子就把两个孩子弄哭了。
夏雨瞳起身去抱着华宸哄着,很快就哄他开心了,再去抱华姹,可就没法哄她开心了,因为从未照顾过她啊。
夏雨瞳想叫韦蕉过来哄华姹,可是韦蕉已对身边的丫鬟道:“紫香,把我的琵琶拿来。”
韦蕉弹琵琶,唱了一曲《娃儿乐》,旋律轻快歌声甜美,可见她是有一番功夫的。唱完之后华姹也就不哭了,韦蕉解释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我平常有空就会弹弹琵琶唱点小曲给华姹小姐听,她也乐得听,不知这样合适不?”
华延钧对这个赞同:“嗯,很好,女孩子是要听些歌曲,韦蕉将来你就教华姹弹琵琶好了。”
大家闺秀弹琵琶也不像样,不过夏雨瞳不在乎这些拘束的礼仪,也赞同道:“嗯,如果华姹喜欢,就教她琵琶吧。”
韦蕉就这样一曲江南小调和一琵琶得到了华延钧和夏雨瞳的初步认可,以后来的频率也多了,每次都不忘弹奏一曲,从娃娃的歌曲到情歌恋曲,倒是不错,只是夏雨瞳听着不那么舒畅:韦蕉,你还是不要这么心急地好。
韦蕉的姐姐韦萱已经不心急了,她每日都有人陪。她不会孤单的,一个天生的尤物被丈夫冷落在偏僻的疏影斋,还不惹来那些垂涎者?
韦萱是不缺男人的,每晚,那个男人都会在戌时后来到疏影斋与她一番享乐。不过只是这个男人享乐,韦萱不怎么,她对这男人就如一具尸首一样躺着,没有任何配合。
“哼,要想我伺候延钧那样伺候你,休想。如果不是无聊,我也不会让你这个瘦骨头占便宜。”韦萱就是这心思。
让那个男人在她那身收魂的肉上啃着,她没有一点激情:唉,你哪里及得上延钧十分之一啊,不如去死吧。
对韦萱来说,华延钧是雄狮,这个男人是病狗,没有雄狮的话就只有拿病狗来凑数了。
只是这个病狗远满足不了她的要求,这病狗很快瘫倒在她身旁,喘着长粗气,似乎一口气上不来了。
韦萱不屑道:“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没用,滚下去!”
病狗也是男人,男人就忍不得这话,他喊着:“谁说我不行?”再度在韦萱身上消磨耗费自己,再次滚落下来,真的不行了,要享受美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韦萱在二楼,楼下的丫鬟绿香听着楼上不知廉耻的男女对话,她瑟瑟发抖躲在被子里:萱夫人,你太大胆了,要是被大少爷知道,我也会没命的。
韦萱是认为华延钧忘不了她,总有一日会来。
不过一天,一件突发的事打破了她的美梦,郎中来诊断:梅毒,尽快诊治,痊愈之前不可房事,否则害己害人。
韦蕉在一边劝着呆傻了的韦萱,翘着二郎腿悠哉着:“姐姐啊,我早就劝你缓着点,难道就一天都忍不了?像这种事多了,不仅伤身也早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