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吾图撒合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管用什么方法，等检查那天必须得让我满意！”
“……遵命。”
“哲别，我有事儿找你商量，跟我来。”铁木真又抛下一句话，便带着哲别出帐去了，窝阔台看着虚掩的大门沉思半晌，忽然近前飞快地锁上了们，而后走到楚材身边，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方才哲别将军在，我不好意思问，既然现在只剩下咱们两个，那我就问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你和姨娘行房的时候，是主动还是被动？”
楚材大吃一惊，面红耳赤地撇过脸道：“这、这种事儿怎么能放到台面上说呢？”
窝阔台道：“我知道这是你的私事，但我也是为了方便训练才问你这个的，你只说便是。”
楚材臊得都不敢直视窝阔台的脸了：“被动，次数也不多。”
窝阔台有些冒犯地嗤笑一声：“呵，果然是个废物，跟女人上/床都不能掌握主动权，还好意思演桀骜残酷的女古？”
好一番挑衅，楚材不由得冷笑：“是啊，我不及三殿下淫/荡，在床上也没您厉害，您要是看不惯，索性我现在就去回了大汗，把这赶着送死的身份让给您，我也好少受些罪。”
不想窝阔台居然开心地笑了：“就凭这股子冲劲儿，你要是演不了，别人就更不能演了。”他轻轻拍了拍楚材的肩：“我刚才说的是玩笑话，你这么有才华，怎么可能是废物呢？”。
既是玩笑，楚材也就没在乎了，但还是故意躲了窝阔台一下：“您快说吧，方才为什么要问我那种问题？”
窝阔台一本正经地答道：“人的本性是欲望，无论是最基本的吃饭睡觉上/床，还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归根结底都是满足欲望的方式。同时，欲望也有强弱之分，像女古这一类欲望极强的人，往往会找一些极端且刺激的事情来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获得身心上的愉悦，从而得到满足。所以你要是再这么禁欲下去，能找着感觉才怪。”
楚材的确禁欲，奈何他嘴上不认：“这怎么能叫禁欲呢？我只是被动而已，又不是不做了。”
窝阔台的笑容里隐含深意：“真的不是禁欲吗？这原是咱们男人心照不宣的事儿，大人又何必掩饰呢？”
一直目光躲闪的楚材忽然抬起头来，正视着这位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红衣美人：“您想让我怎么做？”
窝阔台答道：“现在快到寅正了，你先回去，找个时间主动一次，午正三刻我会在这儿等你，如果你有长进，那咱们就开始训练。”
“哦…好吧。”楚材过去开了门，耳根子依旧泛着绯红：“门的钥匙在哪儿？”
“在我这儿。”
“嗯。”
楚材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窝阔台拿出钥匙，走到烛灯前轻轻地将烛火吹灭，刹那间脑海里又浮现出楚材脸红的模样，令他忍俊不禁。
“不管怎么样，起码他脸红的时候，还像从前一样可爱。”
回去时路过玉衡的毡帐，因为门是微开着的，里面也有光透出来，楚材觉得奇怪，就开门悄悄地走了进去，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专注的玉衡被楚材吓了一跳：“是你啊，我在给你做衣服呢。”
“那也得把门关上啊，这黑灯瞎火的，也不怕有坏人进来。”楚材回身关上门，一边想着方才窝阔台说的话，一边去给玉衡倒茶。
玉衡笑道：“大帐可是漠北守卫最森严的地方，谁敢随便闯进来呀？”
话音刚落，楚材就在玉衡的身后弯下腰来，把茶杯送到了她的嘴边：“来，喝茶。”
玉衡放下手里的活计：“我自己来吧。”
“别动。”楚材轻轻握住玉衡的手，将温热的茶水缓缓地送进了她的口中：“何苦呢，深更半夜地给我做衣服，仔细把身子熬坏了。”
玉衡只喝了两口，就推开楚材的手道：“谁让你对我这么好呢？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不会这么喜欢你了。”
楚材浅浅一笑，先把茶杯放了回去，然后坐到了玉衡的床上：“别做了，过来陪我说说话。”
“这是我做给你去路上穿的衣服，不赶工做不完的，你要闲得慌就先睡吧，乖。”
“好姐姐，你就过来吧，离我们启程还有好几天呢，光是白天就足够你做了～”
楚材从小就喜欢跟玉衡撒娇，每次她都遭不住这个屡试不爽的伎俩，包括这次：“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唉，真是个磨人的小祖宗。”
她吹灭桌上的烛灯，揉着酸痛的双眼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坐下，谁知楚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推倒在了床上，直把她吓得双目圆睁，脱口而出道：“你干什么？！”
楚材顺手摘掉玉衡的耳环：“又不是头一回，我要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闻言，玉衡又惊又喜，红着脸转过头道：“你、你怎么这么主动了……”
“你不喜欢吗？”
“不不不，我很喜欢，就是太突然了，我有点儿不太习惯……”
“不妨事，过了今晚你就习惯了。”
言罢，楚材便俯首吻上了玉衡微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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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后，夜。
因为做的不是正大光明的事儿，所以自然要挑着晚上走，大家虽然也赶着来送行问候，但到底都是些关系亲近的，人数又少，就显得格外清净。
景贤担心地问道：“楚材，你真的没问题吗？”
楚材笑答：“放心吧，多亏了三殿下的教导，现在我的演技已经很娴熟了，大汗也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
旁边的察合台也拉着窝阔台的手千叮咛万嘱咐道：“此去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老三，你一定要多保重啊！”
窝阔台微微颔首：“我是老手了，肯定会保重身体的。”
察合台又道：“虽然你以前去过金国，但那里终究不及西域神秘遥远……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有条件，你就给我们写信报平安，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窝阔台话音刚落，阿剌海别吉就飞快地跑到他身边道：“三弟，木格母妃让我给你捎句话，那个事情上次她问你的时候你没同意，但是额齐格说你同意了，她想要个准确的答复。”
窝阔台答道：“我同意了，以后我会照顾她，但我不敢确定将来是否会喜欢上她。你把我这句原话告诉她就好。”
阿剌海别吉虽然对他俩的事情不感兴趣，但她就爱管这种闲事儿：“好，我这就去。”她转身走了两步，又突然返回来亲了窝阔台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后者摸了摸被她亲过的那边脸颊，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少时，接他们的马车来了，直到三个人全部上车离开，前来送别的十几号人才陆陆续续地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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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一段来源于一本记载蒙古史的西亚史书《史集》，我查的史料是以《元史》为主，西亚史书为辅，因为西亚史书非常不严谨，所以我把这段写成了谣言。
②：该角色为虚构，历史上不存在。女古，契丹语“金”。
③：今新疆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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