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在这里‘守株待兔’吗?”她连连摇头,经过休息,吃饱喝足,精力又充沛起来。
“话说,你有没有想过要对你的敌人,主动出击?”云舒摇重新坐回窗边,望着窗外半晌,手托着下巴,偏头望着霍绎,咂咂嘴问。
临街的喧闹声,近在耳畔。
一只飞镖从洞开的窗户疾飞进来,伴随着一个从里往外的弧线,坐在窗边的云舒摇扑倒在地上。
孔侍卫用剑一挡,飞镖转了一个弯,钉入墙柱。
霍绎的剑已经出窍。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几人定睛一看,才看到一个青衣人立在窗边,此人戴着半张鸟雀纹面具,遮住了上半部分面容,露出嘴唇和下巴。
“身手不错嘛。”青衣面具人冷笑,带着几分玩味。
“飞花令?!”孔护卫用帕子垫着,将一小半截钉入墙柱的飞镖拔了出来,惊诧出声。
“还有识货的。”青衣面具人有几分欣慰。
“哎哟!哎哟!好痛哦!”扑倒在地的云舒摇抬起头,一手按着胳膊,动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谁啊你?有门不走,你非得翻窗户?”趴在地上的云舒摇还没看清来人,一边龇牙咧嘴嘶声,一边骂来人。
青衣面具人有一瞬的怔忪,一双锋利的眼睛瞬间盯着面前这个陌生女子,揉手摸臂,龇牙咧嘴,毫无仪态可言。
不由得冷哼一声,撇开视线,朝仍旧坐在圆桌旁的霍绎看去。
“你哼什么哼?一点礼貌都没有?”摔得比较重的云舒摇没好气的骂道,揉着膝盖,扶不起翻到的椅子。
孔护卫很着急,哎哟,云姑娘诶,您能不能少说两句啊?
他冲云舒摇狂使眼色,偏她没有接收到讯息。
“方才往窗外丢茶杯的就是你?”青衣面具人歪着头看云舒摇,阴恻恻的问。
“那不是丢,是受到惊吓后的自保行为。”云舒摇辩驳。
“你……”青衣面具人正要再说,被霍绎打断。
“这枚飞花令价值几何?我出双倍的价钱,将这枚飞花令还给你们的委托人。”霍绎详细观察了面前桌上的飞花令,是真品无疑。
“飞花令价值一千两,黄金。”青衣面具人嘴角泛起几丝笑。
“不过,飞花令一经发出,除委托人取消,否则将执行到底。”青衣人的笑意扩大。
怎么面对飞花令的,尽是些无能之辈呢?
如果说云舒摇一开始还在好奇‘飞花令’是个什么东西,现在算是再清楚不过,就是一种拿钱买命的恶毒勾当。
可笑的是,这世间有不少人,自以为手眼通天,傲视众生,以为凭着几两银子,就能非法剥夺他人的性命。
昏天暗地,头痛欲裂,像是一截泡在海浪里随波逐流的烂木头。
云舒摇觉得自己的身躯,像是灶膛里滚烫泛红的铁水,灼热且刺痛,深入骨髓。
我是不是要死了?死了还能不能回现代呢?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不对,她是身穿,死了回现代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她怎么就成了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了呢?
云舒摇混乱的脑子里可想不出答案。
“此毒厉害非常,恕老夫无能。”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看着病床上的人,连连摇头。
“准备后事吧,病人已经无药可医了。”一个黑瘦的中年男子摇头,语气淡漠的说。
“滚!”坐在床沿上的青年男子,黑沉着一张脸,眼睛泛红,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盯着大夫,从咬紧的牙齿缝里蹦出了这个字。
孔护卫面色阴沉得甚于平静,他帮大夫拎着药箱,送人出去。
这已经是第几个大夫了?孔护卫望着天想,他也不知道,附近十香八里的大夫都被请过来了,可没有一个说能治好。
云姑娘昏睡不醒的时间,公子爷都陪在一旁。
刚才送走这个,已经是请来的最后一名大夫了。
“头儿,又请来一位大夫。”一个黑衣侍卫领着一个衣衫破旧的老头走进来,老头肩膀上还挎着一只漆色剥落的药箱子,看着就是一个江湖游医,也不知有几分真才实学?
罢了,请去看看吧,这个时候有大夫总比没大夫强。
“大夫,请跟我来。”孔护卫整理好情绪,冲大夫颔首,领着人进去了。
大夫诊脉完毕,仔细端详着病人的面色,若有所思的样子。
霍绎已经不敢再问了,他这两天已经听了无数的坏消息,没有一个大夫有法子救她。
“此毒奇特,又深入血脉,着实罕见,”老大夫凝神思索,一拍手掌,“也不是全然无救。”
“大夫有法子救她?”霍绎登时起身,身子歪了歪,差点摔倒,幸而孔护卫一直关切着他,立刻上前扶了一把,才稳住了霍绎。
“法子有,只能一试。”老大夫沉吟片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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