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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在说谎(1 / 2)

“哥,哥!”花旗看蔚池乔要走,跳起来就往柜台后头跑,嘴里着急忙慌的喊着,“你等一下!”

“嗯?”蔚池乔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花旗笑眯眯在半人多高的吧台后头也不知捅咕了一通什么,很快端着个一次性的纸杯走出来,往蔚池乔嘴边凑,一双眼睛闪着狡黠又带点期许的光,“你试试这回对不对味儿。”

“什么啊?”蔚池乔原本还有些不明所以,等纸杯都挨到鼻尖上头了,才恍然笑了,“你小子,还琢磨这个呢,这都多少年了。”

“没多久,我就是不服气。”花旗眼睛一直盯着纸杯,催促道,“你快尝尝,尝一下。”

蔚池乔哄孩子的心思,就着他的手象征性的抿了一口,点点头,“行,有点那味儿了。”

花旗知道工作日又是大早上的不能让蔚池乔多喝酒,得到认可就满足了,自己端回来也喝了一口,“我也觉得比之前的更好了,那就定了,以后就这配方了。”

所谓高级的配方,其实就是罐装咖啡兑老白干。

那时候花旗还没小学毕业,被同校两个初中年纪的男生堵在学校后头欺负,校服上全是鞋印,手臂上肿起一条条的瘢痕。

“妖怪!”那男生骂,“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看见你就恶心。”

花旗抱着脑袋挨打也不出声,不过眼神里全不在乎,瞅准机会还会伸腿出去偷踹对方一脚两脚的。

到最后他书包被扯坏了带子,第二天要交的作业本被撕了个细碎,这倒霉样也不敢回家再招姥姥一顿骂,正琢磨着往谁家自行车棚子底下窝一宿呢。

结果老天也不让他安生,没到半夜下起了雨,车棚子哗哗往下漏水,花旗没办法,抱着破书包往临街商铺的雨棚底下躲着,站了一会儿,门口就撞进一个湿乎乎的男人。

男人手里拎着把伞,却不撑开,看起来脸上阴沉沉、智商也不太高的样子。

擦身的时候他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才发现对方就是个喝多的醉鬼。

醉鬼身上又脏又臭像是摔过跤,但仔细看长得倒是不难看,就是脸色发青。

花旗听见那男人耍酒疯似的和小店老板要买一种咖啡味的进口甜酒,老板说最近没货,男人就不依不饶的非要买,钱都掏出来拍柜台上了,嘴里不知道含混的念叨着啥,没完没了的。

最后让人家老板给推搡出来,跌在马路边水坑里,只是本身已经很狼狈了,因此倒没有显得更狼狈。

花旗那晚急于找个地方安稳的蜷一宿,瞧着机不可失就上前去哄骗那个男人,一直把人家送到了家里。

男人醉醺醺摊在沙发上跟张鸡蛋饼似的,倒不要酒了,只说要吃面。

花旗自己也饿了,顺了男人的钱包,下楼跑了一圈买了两碗酸辣粉回来。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是男人的生日。

只是没想到对方都是大人了,日子居然过得比自己还惨。

花旗当时还是挺不以为然的,但心里多少有点惦记着,再后来两人之间交往多了,就琢磨着好歹算个生日愿望,怎么也该给鼓捣出来。

蔚池乔不和他计较这些孩子心思,看看时间,又嘱咐了花旗几句,出门叫了辆车回家了,趁着空隙抓紧时间洗了个战斗澡。

抓内裤的时候想起阮咸那句玩笑,不屑的哼了一声,故意把手里那条黑色的又换了另一条荧光系列的,无聊的暗自叫完劲,心里多少才舒服了一些。

他心里暗爽,那边娄瑞可正在吃瘪。

远山科技的办公大楼里,比娄瑞他们家还大的办公室里,面黑微胖的霍山一脸的敌意,翘着二郎腿窝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冷眼看着娄瑞和另外两个警官。

“吵架吵成这个样子,不仅显示出了她极端的没有素质,而且非常丢人!对此我无话可说。”

娄瑞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山,对方根本没开口请他坐,他当然也不想坐。

“霍先生,如果方便,还请配合我们,到队里去聊一聊。”

“我不配合!”霍山态度冷淡而强硬,“我一早上就看到何远姗女士在网上发得那篇东西了,满篇污蔑,险恶居心,令人发指!但说来说去我也没看出我哪里犯了法,是我的家丑不假,但我也没那个必要接受谁的询问和指摘。”

娄瑞不禁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称呼自己妻子的称呼十分冠冕堂皇,既不亲近,也不像一般遇上这种事情的男人,会恼羞成怒的叫唤一声“臭娘们儿”。

“霍先生......”

霍山抬手制止了娄瑞讲话,自己款款站了起来,衬衫堆在腰腹间满是褶皱,“时间宝贵,我就一次性说完,这公司是我和何远姗女士的个人财产,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股东,所以公司内部的各种行为,我没什么义务向外人解释,她歪曲事实,煽动舆论,是她自己不理智,等她冷静下来,我会和她谈,这事就不需要各位再费心了。”

他缓了口气,继续说:“至于我的秘书......我不讳言,确实和我有些暧昧关系,我承认这在道德层面上会让我看起来有些瑕疵,我不为自己辩驳,不想说我和何远姗女士早已长期分居,各自展开新生活,也不想说她和自己的什么干弟弟、健身教练、理财顾问之类的纠缠不清,就事论事只说我吧,我想我并没有因为这样个人生活方式选择的不同而触犯哪一条的法律,各位说是吧?”

说了不想说,还是把自己老婆的私生活掀了个底掉,不能不说看起来竭力文质彬彬的霍山心底应该还是积压着怒火的。

毕竟要搁在过去,何远姗这种挂网上任人对霍山口诛笔伐的行为,就跟剥光了衣服押着人游街示众的性质差不多。

娄瑞没那个耐心和他假惺惺的虚与委蛇,往前迈了一步,掏出一张照片来拍在桌上,又朝对方推了推,“霍先生要在这儿谈,那就在这儿谈,这位照片里的人,你认识吧。”

“是罗美娟,那个电台的主播嘛,”霍山眯眼看了看,“今早网上到处都是她的照片,我就是不认识也得认识了。”

娄瑞点点头,又将手中的另一张照片放在罗美娟照片的旁边,“那这张呢?”

照片里是个五六岁左右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霍先生,据我们了解,你妻子何女士有家族遗传病史,无法生育,所以能请你解释一下你和这个小女孩之间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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