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何妃,你和二皇子,弑君谋逆,你们将不得好死!我海棠,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被二皇子背叛出卖,你何家满门不得善终!”
“娘娘,既然有易容蛊,为何不用到海棠身上?”
海棠努力抬起头看向何妃,口齿流着血水,生命在一点点地流逝,即使如此,海棠依旧将全部生命的力量挺着头颅,对何妃怒目而视:
而一转身,海棠满身血污,一双流着血泪的双眸正死死地盯着她……
同时,二皇子千方百计要坐实冀忞“弑君”的罪名。
两个太监急忙上前,一人抬头,一人抬脚,将海棠重重地扔到了千钉板上!
“啊!”
身边的侍女道,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然而,事实却是,他们的蛊失败了,而她反被冀家姐妹辖制。
何妃骤然间惊醒,正对上冀忞的凝视。
冀忞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对上何妃的时候瞬间变冷,
“陈国公为了炼化滋养蛊毒,害了许多生命,有人的,有动物的,可是,为了逃避责罚,陈国公将那些骸骨分出去许多藏匿在陇安郡王府里。不过如今,我才知道,你们何家才是陈国公的大本营!我曾经奇怪,陈国公哪来的依仗,养人,养蛊,养兵,都离不开钱。原来是何家的钱!何妃娘娘,你的“易容蛊”帮了我的大忙,只是,你何家造的孽怕是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我家小姐决不会害圣上,礼国公更加不会谋反,镇远将军更是忠心耿耿,一身正气,决不会谋反!”
“没眼色的东西,帮海棠姑娘一把!”
海棠用残存的气力死死咬住嘴唇,突然间,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沫,气绝身亡。
冀忞也没有鼓动这二人去磋磨何妃,在冀忞的内心,尽管何妃一次次加害于她和堂姐,但是,此刻,冀忞却不屑于对何妃用这些小把戏。
面前,是已经戴上凤冠,成为皇后的何妃!
“冤枉?多少宫人亲眼所见,陛下会冤枉你?娘娘会冤枉你?”
伴随一声惨叫,海棠的身下,是被鲜血染红的钉板。
“芩美人一定是被冤枉的!去彻查一下也好,总不能几个宫人说芩美人谋害圣上,你们就因此定罪啊!” “娘娘,求您帮帮冀家,帮帮礼国公府!忠臣良将被诬陷,皇家会失去民心,大周江山不稳啊!”
这时,何妃居高临下看着海棠,犹如看着一只蝼蚁,
“只要你肯爬过千钉板,我便替你向圣上申请重新调查芩美人弑君一事,如何?”
血一滴一滴,一滴一滴,很快从钉板的间隙流出。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冀鋆笑道,
“何妃娘娘,如果殿下真的在乎你,此刻,定然会主动找我们,交换人质,可惜,殿下无动于衷。你放在门口的两个侍卫早已跑回二皇子府,可是皇子府至今一切如旧,说明什么?说明你在与不在,对二殿下毫无影响。”
一人长的钉板,被抬了上来。
郡王爷手里的兵马是皇家恐怖的存在,因此前世,广宁郡王一直不承认二皇子,而二皇子也一直不敢对广宁郡王用强硬手段。
“求求您,求求您,求您救救芩美人!救救礼国公家!”
只是,他们没有想过,或者不愿意去想,如果有人存心要你看到他们希望你看到的,你又跟那坐井观天的青蛙有何区别?
夜色降临,何妃渐渐陷入梦境之中。
何妃气急,可惜什么办法都没有。
毕竟,人们总是以为自己亲眼所见就是真的。
不过,这两个替身很明显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隐约听得嘶哑的哀求声:
何妃稳稳坐下,抬手制止,轻飘飘地对太监道,
“娘娘,她一定是在拖延时间,一个奴婢,怎么配娘娘的等待,不如娘娘先回宫休息一会儿?”
何妃大骇,
“你怎么知道的?”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连二皇子都不知道啊!
冀忞微微一笑,
“任何蛊,在我堂姐面前,不,在所古族修为最高的圣女传人面前,都不值一提!”